在这部当我不存在就好纪录片片中,他是我同學,2008年秋天,我們都為了拍畢業片而苦惱不已。
在找不到題材的情況下,我拿起攝影機拍他,隨他南奔北走,看他如何在工作跟學業的夾縫中求生存。後來,我們一起經歷了民進黨的圍城行動、野草莓學運、失憶的老人與跳啦啦隊的阿公阿嬤,還有流亡的中國人和西藏人。
畢業的期限日日進逼,他卻還必須面對另一個纏繞他多年的,更大的難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