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部耍惹石主纪录片片中,彝族⻘年画家耍惹石主闯入废弃的原四川锅炉厂厂房,以绘画的方式试图占领遗落的厂房空间。工厂被石主选择,同时以其严酷的生存条件和无法改变的姿态存在。石主与工厂在彼此拉扯中达成浮动的平衡状态。
绘画与工厂,梦境中彝族之乡毕摩的经文打开联系两者的通道。黑山羊作为毕摩的延伸随着绘画的展开进入画室,成为石主的隐喻。
随着吊车的升起,两者形成对抗与结合。既互相试图征服,又在孤独的境况中相互抚慰。通过梦境中黑山羊符号的连接,石主与废弃工厂,两者互为隐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