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部黑色虱目鱼纪录片片中,黑色不是一個顏色,虱目魚不是一種魚。
老漢推著車,沒有要推去哪,就只是推著。
持攝影機的人,把眼前的風景拍下,拍下。'
雖然沒有維多夫的前衛美學,也沒有瑞芬斯坦的意圖明確。
但持著攝影機,就緩緩地撿拾生命旅途的風景。
如果要彎下腰才拾的起地上的一粒麥穗,
那就帶著攝影機,散遊在台灣,撿拾夜晚的吉光片羽。